寫出最多禁書的當代重要小說家!
閻連科創造了中國人最大的痛──預知死亡......
21世紀中國群眾版薛西佛斯神話!
托瑪斯‧曼的霍亂,卡繆的瘟疫,馬奎斯的光怪陸離,馬丁‧艾米斯的時光錯置,
在孤絕的冷漠中,思考生存情境,重新定義道德。
再如何時光錯置,權力與情欲不斷輪迴。
閻連科迄今為止最受爭議的長篇小說,
無懼生死忌諱,勇敢觸碰人性中詭譎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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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卡夫卡文學獎得主,挑戰中國尺度、寫出最多禁書的小說家! 本系列分成四冊共八篇小說,每篇小說都設定以河南嵩縣的耙耬山這個地點貫穿不同人物的生命故事,作者娓娓道來在他所構築的耙耬山世界中,農民對權力的崇拜,及生命的價值在權力面前遭到否定時,所體現的一積極的人生意義。
「不知死,焉知生」,「日光流年」既是時間的意象,也是一次直面死亡的宣言。人生無非兩件大事:忙著活,或忙著死,有時候,掙扎地活著比決絕地死去,需要更大的勇氣。
小說講述了三姓村人如何對抗死亡的悲壯故事。村裡的人初時與別的人世一樣,人畜兩盛,生命也都活到八十歲,但是一代一代的出生與消亡,壽命卻慢慢銳減。從前村人多患上黑牙病,關節病,彎腰駝背,骨質鬆疏、肢體變形,基至癱瘓在床。後來甚至大都死於喉堵症,壽命從六十歲減至至四十歲,終於到了人人活不過四十歲,外界不與三姓村通婚往來、由他們自生自滅。一代代的村民在村長的領導下找尋治病的偏方,毫無所得。到了村長司馬藍這一代,他斷定村人的病因是水質不良,因此號召開山修渠,引進百里以外靈隱渠的活水。他發動村中的男人到城裡為燒傷的人賣皮,女人到妓院賣淫,有者還賣婚、捨身,希望以此換來皮肉錢,作為村開渠引水的資本。然而等到村人開通靈隱渠,引進的水源卻是髒臭不堪......。
由死及生、為生而死、死而向生、生而向死,人人無法逃避這種生死循環的宿命,悲劇就此展開了。旱災、蝗害、饑荒……死亡發生之後,一切才是開始,沒有結束。
作者簡介
閻連科
著名作家,1958年出生於河南嵩縣,1978年應徵入伍,1985年畢業於河南大學政教系、1991年畢業於解放軍藝術學院文學系。1979年開始寫作,主要作品有長篇小說《情感欲》、《日光流年》、《堅硬如水》、《受活》、《為人民服務》、《丁莊夢》、《風雅頌》等8部,中、短篇小說集《年月日》、《黃金洞》、《耙耬天歌》、《朝著東南走》等10餘部,散文、言論集5部;另有《閻連科文集》12卷。曾先後獲第一、第二屆魯迅文學獎,第三屆老舍文學獎和其他國內外文學獎項20餘次。其作品被譯為日、韓、越、法、英、德、義大利、荷蘭、挪威、以色列、西班牙、塞爾維亞等20種語言,在20多個國家和地區出版。2004年退出軍界,現供職於人民大學文學院,為教授、駐校作家。
……以惡疾,以身體的病變來影射一個社群的頹廢,是當代大陸小說常見的主題。《日光流年》尤其讓我們想起了李銳的《無風之樹》。李銳筆下的山西呂梁山山村裡,所有居民都染上大骨節病,成年人也形似侏儒。他們生活在封閉的環境下,一籌莫展,世世代代忍受不可知的宿命,直到一個健康的女人逃荒來到山上,引發了一場駭人的公妻鬧劇。作為敘事者,李銳寫山村村民的無知與無助,喟嘆之餘,卻也保持蒼涼的抒情距離:所謂「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與此相比,《日光流年》的喧鬧與庸俗活脫是話本小說口氣的延伸。三姓村民的意志力不能不令人瞠目以對。外面的世界無暇顧及他們的病痛,但他們不甘坐以待斃,在村長的號召下,他們展開自立救濟。然而事與願違,他們越是努力,越體驗了一切嘗試的徒然。
值得注意的是《日光流年》的倒敘形式。小說從司馬藍的死亡寫起,上溯到他的出生,再上溯到三姓村其他世代的抗病努力,所以司馬藍的故事是一節節後退的方式,逆向發展,他的出生必須含蘊在他的死亡裡──一切的生命都是倒退歸零,都是生命的否定。閻連科的實驗未必完全成功,但他的敘事結構是他歷史觀點的重要線索。在司馬藍之前,藍百歲帶領全村村民翻地,企求改變土質。為此他的親弟弟累死在田中,而他的親生女兒也被送給了公社主任。藍百歲之前更有司馬笑笑不畏饑荒和蝗災,發動村民廣種油菜;還有第一代的村長杜桑則鼓勵村民大量生育──人多好辦事。凡此都不足以破解三姓村民四十歲死亡的大限。司馬藍死後,他們的命運想來仍是如此。
閻連科以工筆刻畫三姓村各代的艱苦卓絕,他的敘事「黏黏稠稠」,本身就濃得化不開。三姓村村民在劫難逃,但是他們前仆後繼,一輩又一輩的犧牲奮鬥。《日光流年》讀來幾乎像是世紀末中國群眾版的薛西佛斯神話。閻連科自謂藉這樣的描寫「尋找人生原初的意義」。但已有評者指出,小說內裡包含一個虛無的烏托邦邏輯。三姓村人故步自封,唯村長之命是從,他們進行一場又一場的抗爭,注定墮入徒勞無功的輪迴。敘事者越是要轟轟烈烈的渲染村人的慘烈事蹟,反而越凸顯了理性的消磨,救贖的無望。
回到前述的露骨寫實主義與受虐欲望邏輯,我要說這也許正是閻連科鄉土敘述的美學本質:三姓村的故事說不盡,講不完,因為他們的苦難還沒有到頭,也到不了頭。他們與死神搏鬥最大的本錢,就是不怕死。但故事的前提卻是他們等待死亡的必然到來,還有延長等待的時間。是在這延長般的等待中,閻連科調著方法將同樣的故事做不同的講述。受苦,或是自虐,是敘事得以持續的原動力,敘事存在本身就是預知──也是預支──死亡紀事。
三姓村的百姓在大家長的帶領下與宿命搏鬥,然而耙耬山區的土地不能帶來生機,靈隱渠的水竟然是腥臭無比的死水。《日光流年》最後寫了一則犧牲與代價之間的詭異交易。不論薛西佛斯式的存在主義,還是愚公移山式的毛記神話,都不能完整解釋閻連科的受苦哲學。如《年月日》、《耙耬天歌》所示,當人成為他所種植的作物的肥料,或是促進子孫健康的良藥,生與死的秩序已經顛倒。「置之死地而後生」:閻連科的版本不折不扣是個詭譎的教訓。這個教訓在《日光流年》達到高潮。死亡是敘事的開始,而不必是結局。
──王德威(美國哈佛大學東亞語言及文明系Edward C. Henderson講座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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