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文壇最令人驚豔的「鬼才」、「短篇小說之王」芥川龍之介,在〈侏儒的話〉中,以格言體形式,道出其人生觀、道德觀、藝術觀與政治觀,讀者可從中全方位理解芥川龍之介的思想脈絡。芥川下筆洗鍊、精準有力,擅長以冷峻文筆,尖銳剖析人性、道出人生的幻滅劫毀──「為了使人生幸福,我們必須苦於日常瑣事。必須從所有日常...
在《葉櫻與魔笛》中,太宰治並非要創作令人顫慄悚然的怪談,而是直抵人性幽微、既詭譎卻柔美的幽玄物語。太宰以充滿懸念的寫作手法,刻劃「合理的不合理」、書寫「日常的異常」,成功塑造出神祕淒美、迷離恍惚的氛圍,強力撩撥我們難以對外人道的隱密心緒。另一方面,太宰不只寫超越現實的奇思妙想,更在其中訴盡人生的虛幻...
我總覺得人生在世和活在地獄之中毫無差別。真奇怪,有時會覺得離開人群了,但人性的欲望依然很強烈嘛。以為是好人,有時卻是壞人。 不,與其說善惡什麼的,不如說是更相對的東西…… 不瘋魔,不成活 日本文壇最鬼氣森森的異才──芥川龍之介 其短暫人生所投注的一切,就是為了成就作品的存在。
《曖昧來得剛剛好—銀色快手情詩選》,一共四個篇章,代表著愛情的四個面向。從〈檸檬香氣的夏天〉啟程,轉入〈青春時光多麼值得浪費〉,一直走到〈分岔的髮尾〉,最終章則是〈為愛死過好幾回〉。 四個篇章,六十七首詩,三篇散文,有時候像貓一樣漂浮,喵喵哼唱愛情的甜蜜;有時候如地獄歸來,嘴角流著愛情的腥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