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溫柔地吻我這疤痕。他真可愛,他的柔情就像大量的蜜糖淋下來,把人籠罩住,使我心甜極了。這還是在事後,他已射了精,這是最難能可貴的。男人通常在事前會對你好,事後就很懶,不願做什麽,因為已沒有目的了。
我那時才只有十六歲,白小姐却已二十七八歲,所以我雖然暗戀她,也知道是不可能的,她只會當我是一個孩子。但是我就是不甘心,也許多看幾眼也是好的。白小姐是一位遠親,從外國回來而在我家暫住。
這是美琪?這怎麽可能是?但這確是美琪的家,而床上的確是美琪,雖然面部的角度不是正面,我還是認得的,而且右膝內側有那顆特別的黑痣,怎麽會是别人?
他這話,聽得我心甜死了。我們的感情發展下去,而且發展得很快。後來有一天,他就吻我了。我們是停車在郊外,黑暗之中,他還先問准我。他說:「我可以吻你嗎?」我不出聲。
我仍記得很清楚,那時我的確算是孩子,只有十八歲,她大五年就已二十三歲。有一天我到她家去,我是住在她樓下的,我常到她家為她做一些粗重瑣事。
我是阿美,我曾經有過一段相當奇怪的情緣,這其中牽涉到了三個男人。什麽是愛情,我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那時我是十九歲,在一間旅行社做文員。我是從內地中學畢業之後到香港來的,那個時候,香港的繁榮,與內地比較是相差得更遠了。到了香港來,我也是好一段時間才脫除了那一種我自己認為是的「土氣」。這裏的男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