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的有蒼蠅跟神明》一書,暗示身處的場所,不論內在、外在,皆擁有雙重性的「不淨」與「聖潔」,而所謂的「在飛的」三字,即點出主要觀者;觀者所在的固定定點,對比被觀看者(可能是抽象的回憶或幻想,也可能是飛蚊症)展現飛行權力時,產生出超越理解範圍的時空差異。
《萬葉集》是日本現存最古老的和歌選集,被譽為日本的《詩經》,反映了七、八世紀日本人的文化與日常生活。本書從《萬葉集》共4500餘首和歌中,選譯360餘首風格、形式各異的名作,並以歌人為單位重新排序組合,便於讀者品讀每位歌人的獨特歌風。
本書是《十方一念》十周年紀念版。 「當大家翻開這本書,看到裡面都是一頁頁分行的文字, 可能會想:這些是詩嗎? 寫《十方一念》,就像寫歌詞時忘記了音符、旋律結構、段落、傳唱度種種限制,而感受、想像、領悟的過程,在腦海中如浪翻潮湧,亂中有序。 所以,在這個習慣以規範換取安全感的世界,為勢所逼下,要替這些...
黑洞的巨大引力,連光都逃不了 嘿,你敢不敢靠近去看一看? 「我相信/火圈的另一端有更好的/一天,縱身/即是永恆/絕望中/必有僥倖」〈相信〉 你曾經想過要優雅地在時光間隙中穿身而過,卻發現它其實窄小的讓記憶與軀體都扭曲變形,在軌道中那些雜亂的思緒彼此撞擊、疲於奔命,一回神才...
全書收錄佩索亞本人與四位異名者詩作共238首詩。「異名者」是佩索亞創造出來的文學人格,他們有不同的思想、觀點、文學風格,甚至常與他們的創造者佩索亞觀念牴觸。 葡萄牙國寶作家 與聶魯達並列「最能代表20世紀的詩人」
讓我們自己成為暴雨,攜帶著雷與電,去反對這個時代的沉默、 反對這個時代的喧譁、反對這個時代的乾涸。 如果世界充滿對假象的阿諛,反對就是詩人與音樂人的義務。
一片冰心在玉壺、嬛嬛一裊楚宮腰、逆風如解意,容易莫摧殘、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 這些在《後宮甄嬛傳》裡膾炙人口的經典名句,出自誰的筆下?又有什麼特殊的含意嗎? 《後宮甄嬛傳》裡大量引用詩經、唐詩、宋詞跟元曲,經典臺詞和古典詩詞都在戲迷間引發熱烈討論,但,你不知道的是,這些古典詩詞,在戲劇中竟...
沒心沒肺,是因為掏心掏肺。豪華遊輪上英俊暖胃如出爐可頌的他人丈夫。多年後相約酒館面對滿桌炸物不知如何退場的舊情人。沈默勤勞的新員工是殺人犯。離開在房間裡大看綜藝節目的女友走入異鄉冷風期待她被車撞…… 得不到的、得到了才發現不要的、發現要不到其它於是又回頭想要的:我們平庸可笑的悲傷。
認同,有那麼難嗎?無論是族群的、性別的...... 奇形怪狀的台灣歷史,慘絕人寰的愛慾重生 今年最駭人的小說 這是屬於女孩的必經之路嗎?這是屬於台灣的國族寓言嗎? 張亦絢長篇小說代表作
《詭崛》 喪文學 三行微型詩。現代詩。散文詩。 散文。圖文各式文體,且我細細道來那些大確喪 許多你耳熟﹑陰暗﹑詭譎﹑或冷門的傳聞, 可能是你日常生活發生,也或許在影視中顯露, 黑暗﹑角落氛圍﹑傳說;經由文字與你分享,我的喪文學。
此一新版《惡之華》,名符其實是波特萊爾一生詩作的全譯本,包括第二版原著、《漂流詩篇》、六首禁詩及作者離世後的增訂和補遺,總共一百六十三首。波特萊爾以其作品在世界詩壇上,立於「光榮的絕頂」,在他的榮光之下,詩人杜國清獻上窮盡一生之力精心翻譯的中文譯本。
《先知》為黎巴嫩詩人紀伯倫以英文撰寫的散文詩集,1923年甫一問世即轟動文壇,銷量直追莎士比亞的劇作和英文版的《老子》,並因其深刻的宗教情懷而被譽為「小聖經」。 近一世紀以來,書中許多佳句經世人傳誦不輟,早已成為膾炙人口的經典名句,例如公視劇名「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即出於此。本書除了將英文原文與...
觀看,成了無法飛行的人,唯一能試圖「同行」的一種方法:眼巴巴地。
一個眼巴巴的人,於是編寫出這本描述觀看時,發生跟丟、失蹤、追逐、誘惑、跟蹤、迷路、搜尋、徘徊不去等忙裡忙外,飛速般變化萬千的錯愕與無奈。搭配如室內配線或工業配線圖,實則企圖捕捉或還原蒼蠅跟神明在飛行的可能路線圖,也期許畫作能呼應閱讀時候的情緒與情感共鳴。
全書共計40首新詩,輯一:社交就是一種腸躁症,收錄10首詩作,題材從自身身體出發,彷彿尋求填補缺憾的種種匱乏,書寫日常細微中,又要又怕的矛盾情緒,簡直就是一種社交缺乏,直到充分社交後,又迅速引發如腸躁症般,明明興奮得無法自拔,卻腹痛到翻絞要命,絲毫不知道到底吸收了多少營養或廢物,只想盡可能排出在社交與觀看之間,過多的無以名狀之物。那物,不確定聖潔或不淨,只知道似乎很多、很快、很會飛,竟如飛蚊症般隨著目光所到之處,不斷現身。
於是來到輯二:在飛的有蒼蠅跟神明,收錄9首詩作,「用力」書寫的程度與痕跡明顯多於輯一,詩的長度以及題材意欲探討的複雜度也更多。多首詩中皆隱現死亡的氣息,或對人事物有能力作出「選擇」的自責,又同時不住流露出卑鄙的情緒;甚或借鏡家庭成員,書寫人在面對自己的獨身之時,要效法的是略帶死亡陰影的蒼蠅,繼續在生活中亂飛鬼叫,或要效法聞香就飽的神明,靜看世間一切有情無情。自省的成份一多,就容易變得對生命謙卑恭敬,簡稱怕死。於是每天都覺得還活著的自己很富裕,故輯三:富裕到再多就會短命。
輯三收錄10首詩作,從肅穆嚴謹的輯二,轉進一種「已經擁有過了,之後沒有也沒關係了,因為再多也無福消受」的油條感(得了便宜還賣乖),頻頻從自省轉成欲擒故縱,復又於結尾處,回馬槍地再給自己一刀;至此,拿日常作隱身術,或許也只是受虐狂般只想給自己來上個十刀的練習回馬槍,造成蒼蠅與神明的延續之感,到此已經成為空氣中無意追逐的嗡嗡作響,或是徒留燒香過後的氣味般曖昧不明,即便仍有無常的關係變化,卻只是因為觀看的距離拉得太近,當一切都太近,看不到蒼蠅也看不到神明,只塞滿自己的時候,甚至會以為連飛蚊症都治好了;輯三充分表現出痊癒或釋懷的最大嘲諷,富裕的是蒼蠅,短命的也是。神明則無關乎短命或富裕,於是來到輯四。
輯四:摸到的是欄杆還是骨,收錄11首詩作,其中10短詩是欄杆,最後一首壓軸的長詩是骨。時空轉變且無盡奔流,或也是肉身之骨即為吾之欄杆。但也不是說如果每天掐著自己的脖子搖晃咆哮,身體裡面就有細胞知道要怎麼樣來釋放誰出去,到底會是誰啊,難道要放血嗎?最後的長詩〈小雪〉裡頭,有不斷重複的兩句:「一切都是錯的/因為太正確了」,是作者對神明和蒼蠅最大的恭維,也是在這一整本詩集裡,作為共同觀者,能夠給予自身和讀者的結語收束。
常見蒼蠅黏於骨上,搓手擦腳地品嘗,或見金身寶貴的神明,坐鎮在金屬欄杆後被穩妥地保護著。這些詩作如同穿梭在縫隙間的停頓或佇足,不淨的時候所見皆不淨,聖潔的時候所見皆聖潔,然而,不論在飛或沒在飛,不論蒼蠅或神明,不論不淨或聖潔;一切都是錯的,因為太正確了。
作者簡介
小令,1991年生,台東大學華語文學系畢,2011年加入好燙詩社,長期於《衛生紙詩刊》發表作品,2018年出版首部詩集《日子持續裸體》。散文作品⟨山與木頭人⟩收錄於2020年九歌散文選。2021年同步出版《今天也沒有了》、《在飛的有蒼蠅跟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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