屢獲獎項肯定的曹馭博自二〇一八年《我害怕屋瓦》後,交出新作《夜的大赦》。在三年多的創作歷程中,曹馭博不斷自問,也試圖回答幾個關於詩的問題:為何讀?為何寫?如何寫?如何與世界接軌?
揚棄前作大量運用意象,構築晦澀的手法;在《夜的大赦》中,化身為幽靈的敘事者穿梭在作品之中,如同古代的采風之人,聆聽四方流動的音韻,銘記各地發生的事件,由豐沛的情緒展開,以理智的思想收尾,點燃睿智、恆久的火焰。
宋尚緯《共生》之後最新詩集!第二屆楊牧詩獎得獎作品! 《鎮痛》以99首詩作表現疾病、苦厄與療癒的人生課題,從自身自心,及於社會家國,層層推進,各篇作品既獨立、又聯結,相互呼應,展示作者處於當代台灣的苦悶、憂思、抵抗與反省。 沒見過比我們更精細的人偶 需要零件與故事才能活動 化作山谷的都在等痊癒 ...
認同,有那麼難嗎?無論是族群的、性別的...... 奇形怪狀的台灣歷史,慘絕人寰的愛慾重生 今年最駭人的小說 這是屬於女孩的必經之路嗎?這是屬於台灣的國族寓言嗎? 張亦絢長篇小說代表作
《萬葉集》是日本現存最古老的和歌選集,被譽為日本的《詩經》,反映了七、八世紀日本人的文化與日常生活。本書從《萬葉集》共4500餘首和歌中,選譯360餘首風格、形式各異的名作,並以歌人為單位重新排序組合,便於讀者品讀每位歌人的獨特歌風。
本書是《十方一念》十周年紀念版。 「當大家翻開這本書,看到裡面都是一頁頁分行的文字, 可能會想:這些是詩嗎? 寫《十方一念》,就像寫歌詞時忘記了音符、旋律結構、段落、傳唱度種種限制,而感受、想像、領悟的過程,在腦海中如浪翻潮湧,亂中有序。 所以,在這個習慣以規範換取安全感的世界,為勢所逼下,要替這些...
黑洞的巨大引力,連光都逃不了 嘿,你敢不敢靠近去看一看? 「我相信/火圈的另一端有更好的/一天,縱身/即是永恆/絕望中/必有僥倖」〈相信〉 你曾經想過要優雅地在時光間隙中穿身而過,卻發現它其實窄小的讓記憶與軀體都扭曲變形,在軌道中那些雜亂的思緒彼此撞擊、疲於奔命,一回神才...
全書收錄佩索亞本人與四位異名者詩作共238首詩。「異名者」是佩索亞創造出來的文學人格,他們有不同的思想、觀點、文學風格,甚至常與他們的創造者佩索亞觀念牴觸。 葡萄牙國寶作家 與聶魯達並列「最能代表20世紀的詩人」
讓我們自己成為暴雨,攜帶著雷與電,去反對這個時代的沉默、 反對這個時代的喧譁、反對這個時代的乾涸。 如果世界充滿對假象的阿諛,反對就是詩人與音樂人的義務。
一片冰心在玉壺、嬛嬛一裊楚宮腰、逆風如解意,容易莫摧殘、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 這些在《後宮甄嬛傳》裡膾炙人口的經典名句,出自誰的筆下?又有什麼特殊的含意嗎? 《後宮甄嬛傳》裡大量引用詩經、唐詩、宋詞跟元曲,經典臺詞和古典詩詞都在戲迷間引發熱烈討論,但,你不知道的是,這些古典詩詞,在戲劇中竟...
《詭崛》 喪文學 三行微型詩。現代詩。散文詩。 散文。圖文各式文體,且我細細道來那些大確喪 許多你耳熟﹑陰暗﹑詭譎﹑或冷門的傳聞, 可能是你日常生活發生,也或許在影視中顯露, 黑暗﹑角落氛圍﹑傳說;經由文字與你分享,我的喪文學。
此一新版《惡之華》,名符其實是波特萊爾一生詩作的全譯本,包括第二版原著、《漂流詩篇》、六首禁詩及作者離世後的增訂和補遺,總共一百六十三首。波特萊爾以其作品在世界詩壇上,立於「光榮的絕頂」,在他的榮光之下,詩人杜國清獻上窮盡一生之力精心翻譯的中文譯本。
《先知》為黎巴嫩詩人紀伯倫以英文撰寫的散文詩集,1923年甫一問世即轟動文壇,銷量直追莎士比亞的劇作和英文版的《老子》,並因其深刻的宗教情懷而被譽為「小聖經」。 近一世紀以來,書中許多佳句經世人傳誦不輟,早已成為膾炙人口的經典名句,例如公視劇名「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即出於此。本書除了將英文原文與...
台灣文學金典獎得主曹馭博,挑戰自我換骨脫胎全新力作
生活場域的如實陳述,穿梭文本的情感共振
在最深的黑夜裡,采集未來的節奏
「極難得的技巧之復興,未來詩壇英豪航向遠洋前夕,一場華美的文字的慶典。」
──唐捐 推薦序〈橫的再移植〉
「他把詩的想像力推到一種他人不可取代的不可思議,語不驚人誓不休。」
──廖偉棠 推薦序〈危險的征途剛剛開始〉
詩人創造語言、生發歧義,強力詩人則削減語言、收斂意義,並終於使事物「非如此不可」。而這正是曹馭博從《我害怕屋瓦》到《夜的大赦》的重大突變。
──楊智傑
根踩得更深,視野望得更遠,馭博作為眾多靈魂的代筆者,扛起比他自己更重的重擔,手持閃電,照亮這黯沉的時代。
──鴻鴻
他用宇宙的尺,重新丈量光影。
──顏艾琳
外頭,陽光切碎了雨水。萬物
彷彿待在一個巨大的燈泡中
正要點亮黑暗裡的鎢絲
──〈我們的傷口終將相認〉
相較於黑暗,光明代表了正向和希望,在《夜的大赦》裡,卻有另一種觀點。
我們所見的光明,可能大多來自於人造的光,是人們停止追尋語言的自由後,世界的面貌。
如同德國詩人策蘭所說,這是「光的迫害」。
相較於人造的光,黑暗是詩純淨的所在。唯有在黑暗中,語言才能得到赦免,詩人在黑暗中躲避光的迫害,「看似臣服於黑暗,卻是在無邊的自由裡遨遊。」
更多的敘事,更加理智的書寫
屢獲獎項肯定的曹馭博自二〇一八年《我害怕屋瓦》後,交出新作《夜的大赦》。在三年多的創作歷程中,曹馭博不斷自問,也試圖回答幾個關於詩的問題:為何讀?為何寫?如何寫?如何與世界接軌?
揚棄前作大量運用意象,構築晦澀的手法;在《夜的大赦》中,化身為幽靈的敘事者穿梭在作品之中,如同古代的采風之人,聆聽四方流動的音韻,銘記各地發生的事件——記下軍營裡的鄰兵述說的悲慘近況;傾聽影印店裡複印妻子訃聞的老人;旁觀失意的母親在火鍋店裡不斷數落六歲的女兒……這些深刻、簡短的情節,由豐沛的情緒展開,以理智的思想收尾,點燃睿智、恆久的火焰。
尋覓語言自由的幼鹿
在《夜的大赦》輯三「當幼鹿尋覓語言」中,曹馭博化身為樹林裡的幼鹿,在黑夜裡尋覓自由的語言。大膽調度了中外文豪(博拉紐、聶魯達、余光中……),學習他們的詞彙以及敘述的方式,在自由的節奏裡進行風格的對話練習。簡短,有力的詩行中,包藏著另一個等待被開展的敘事,尋求文本裡的情感共振,和閱讀的樂趣——
博拉紐朝我開了三槍
他堅持我抄了他的點子
我們一路追逐
城市,荒漠,濱海小鎮。
在大口徑手槍的眼睛下
我說:「帕拉已經過去找你了。」
博拉紐放下手槍
哭聲像中提琴的聲響
絃聲每拉長一次
寂寞上漲一尺
複述,是曹馭博的策略,也是對於亡靈的敬畏,以及在語言之下的謙卑。「黑暗能包容一切,在裡頭,萬物皆能互文。」經由不斷地複述,情感超越了時空和文本在此交流,蔓生更多的細節。
詩人究竟是一種狀態?一種身分?還是一種職業?
獲得赦免的語言,如何抵禦光之迫害?
詩集的最後,敘事者在公車上回答了一位小學生的疑問,試圖給出現階段的答案——
「你寫詩多久了?」
我說,十年。
「這麼久?」
大概吧,也許是八年
我不確定。
我只知道
當詩找到我時
我就一直在寫詩
之後也會持續下去
──〈關於詩的問題:給公車鄰座的小詩人〉
作者介紹│
曹馭博,西元一九九四年生,東華大學華文系創作組藝術碩士(M.F.A.)。
曾獲林榮三文學獎新詩首獎,文化部「第四十一次中小學生讀物選介」,臺灣文學金典獎蓓蕾獎,《文訊》「二十一世紀上升星座:一九七〇後台灣作家作品評選」詩類二十之一。
出版詩集《我害怕屋瓦》(啟明,二〇一八),《夜的大赦》(雙囍,二〇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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